怒火
高堰起得早的,花锦跟着起身伺候他穿衣,赵嬷嬷照例将避子汤药送来。 这药黑漆漆的,又苦又难闻,花锦站在一旁皱眉自己捏着鼻子将药咽下去,又忙喝了口水才将味道压下。 花锦身段妖娆,连这点儿不甘不愿都叫人赏心悦目,带着几分媚骨。 待她扭头看去,却见原早该离开的高堰正低头盯着她瞧。 花锦想了想笑道:“王爷,我听说花楼里那些姑娘都有自己的避子方法,不用天天吃,还管用,不然妾身找杨总管问问府中的大夫,开几剂药,这样也省事儿。” 药她几乎连吃了半年,说是温和,其实和那些虎狼之药都差不多。 陇西王二十四岁,膝下还半子都没,许是不想庶长子先出生,等着王妃那儿传喜讯,但他和王妃的关系也不大好,至于她这儿么。 花锦自以为揣摩出他的意思,哪知道却惹得高堰骤然变sE,连看都不看她眼就拂袖而去,临走时将她屋子里一樽青花束莲瓶都给踢摔了。 就这样还不解气,高堰沉着脸,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