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九章 为何不站下
的大事,落到有心之人耳中,足够要给袁淳立下个有心动摇民心朝堂的口实,再想留到司天台,无疑是笑话。 而如今恰好因观星望气有误,受罚值守司天台,无需袁淳去多想,就已然能想出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这位老者乃是是颐章权柄一肩挑的权帝,今日趁夜色而来,即使不是为兴师问罪,恐怕自己也难逃苦果,所以趴在一旁,浑身战栗。 “就是此人算出北落师门星象有变?”老人拧眉,才是发觉一旁趴着位有些酒气的袁淳,而闻言之后的朝荣安亦不含糊,当即并掌如刀,横在浑身冷汗淋漓的袁淳脖颈处。 “妖言惑众,当杀。”朝荣安历来下手时节不曾有半分犹豫,但此番正欲出手,却被权帝叫住,自行走上前来,打量过袁淳面皮模样,却是无端笑将起来,挥退朝荣安坐到一旁,“这小子倒是面熟,若非寡人年迈昏聩,神智不灵光,早年间你家师父收你入门时,寡人还曾亲手敲过你小子的脑门,时隔甚多年月,怕是连你也记不得了,但城外那老道,的确是收了位很好的徒弟。” 此话一出,朝荣安怔怔愣到原地 ,就连在一旁安然稳坐饮酒的吴霜,手头举杯的动作,霎时间也慢下许多。 不过老者却没去看另外两人,反而是令袁淳免礼起身,又好生打量打量依旧心悸不已的袁淳,依然兴致甚好。想当年仍是年富力强的时辰,趁闲暇常去往城外道观,同那相当牙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