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之後的日子,银时照常去上课,说是半年也够带完这个学期,做人要负责任,土方骂,不要侮辱"负责"这个词。 土方继续没日没夜地当他的副局长,只是有了定时汇报的习惯,他在手机里订了十一点的闹钟,银时揶揄,之前我求你养这个习惯不要,现在倒是一做就上手,说你傲娇你还不承认。得了,嘴贱无极限。 土方当然也想过请个长达半年的长假,再想想,发现有点矫情就不做了。 偶尔两方清闲,会在饭後散个步,聊一些工作上的事,银时说班上小P孩的事,或者小镇上谁的生意好,这些小道消息他一个都没漏,土方觉得,不让银时做线民实在可惜。 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互道早安和晚安,竟b之前的任何时期都安稳平静。 跨过两个月。一日,土方陪着银时看一部追了近一年的连续剧,今日刚好迎向最终回,土方没追不懂剧情,倒是银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都成了泪人儿。 土方看着他,两个月,银时以r0U眼可见的速度越发苍白,虽然说不住院却偶尔会去打个点滴领药,身上有些粗大的针孔,打在明显的青筋上,银时的手脚不再那麽温热,有时甚至b一年四季都冰凉的土方的温度低,当银时发现自己再也捂不热土方的手时,他无奈的笑了,土方的心裂了。 等土方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