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凌晨三四点被电话声吵醒,我熬夜赶报告,头还在晕,接起电话骂了一声娘,好Si不Si是你打的越洋电话,一听就知道你喝酒了,说话颠三倒四的,电话最後你说了一句…不是,才不是我喜欢你,你说,我想你了。 我听到简直气炸了,都想把你的那些狗粮拿去倒太平洋,我说,你都喝醉酒了,怎麽连话都说不对,当下我就抄起钱包冲去搭飞机,一路搭机转机搭车赶车,到你家门口时太yAn都挂半天高了。我没你家钥匙,所以直接破坏门锁进来,看到你在床上睡大字形的,接下来你记得了?…笨蛋卷毛,婚是我求的,说喜欢你也是我先的,你还有什麽作为啊?” 土方边说边哭成泪人儿,捧起原本搓r0u的银时的手,贴在脸颊上,鼻涕和眼泪胡了他的掌心,“别说老子现在哭得很丑,那个时候闯进你家抓着领子向你告白後,你也哭得很丑。” 银时掌心上的厚茧刮着土方的脸,病房里是机器运转的声音和有一下没一下的cH0U泣声,银时看着土方,细不可见地用着拇指抚m0对方的脸颊,他要将他烙印在眼底,他说,下辈子他会认出他,然後抢得先机地告白。 “下辈子我就不要你了啊!”土方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