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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生子女,不懂meimei有多香。” “那你又猜错了。”厉卿往上移步,站到褚央身侧,瞬间比他高出一个脑袋,“我有兄弟姐妹。” 褚央露出搞怪的表情:“我信你个鬼嘞。” “你怎么不信呢。”厉卿外套兜里的手机震了震,他掏出来扫了眼,“很多……很多兄弟姐妹。” 忽然变亮的光线将厉卿的侧脸照出坚毅冷峻的轮廓,他抿着薄唇,似乎觉得自己透露了不该透露的秘密,扭头看着褚央。 褚央捕捉到他眼中转瞬即逝的、一种极为复杂的厌恶情绪。 “好吧,闲聊时间结束。”褚央率先结束这个不愉快的话题,指了指前方的两人,“跟上。” 厉卿收回手机,紧贴手腕的黑色环扣被牛仔外套遮住。他与褚央牵手走出地铁站,十分亲密地拐进便利店,很快推门走了出来。褚央放下深栗色软发,掩饰右耳后侧多出的无线通讯器。 赵培涵的声音经过电流加工变得有些尖锐:“褚央,为组织献身辛苦了。和水泥哥十指相扣的滋味怎么样?” 褚央唾骂他:“你在哪?” “三点钟方向的报刊亭。”哨兵悠哉悠哉地说,“来吧,我们都听队花指挥。” 褚央对这个外号无可奈何,边捏住厉卿的手,边分出精神触丝去找赵培涵。他经常与赵培涵出外勤任务,彼此之间都很熟悉,迅速驳入哨兵的精神壁垒,以及作战一队剩余的全部成员。 宣江塔的动作干净利落,五百米长的街道散布着塔内的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