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驯服的第一个(半公开桌下玩弄)
了晏世凉的手指。他湿漉漉的眼睛难耐地望了一眼晏世凉,似是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渴求晏世凉好好抚慰他。 晏世凉笑着用指尖狠狠剐蹭了一下唐道晴湿红的女蒂,便将手指抽了出来,把手上的水儿全部擦拭在了唐道晴的衣摆上。接着,他看了一眼付老爷说:“像唐少爷说的,丝绸玉器瓷器古玩都交由付老爷做如何呢?” 付老爷听了,沉思了片刻。他狡猾,不是不知道这个生意难做,他一旦做成利润之丰厚是以往的十倍。他心痒,却又怕担风险,他放不下心来,便蹬鼻子上脸地想在此之余求个更为稳妥的生意,便说道:“晏少爷爽快,只这些生意风险太大,不知这药材的生意,晏少爷可愿也让出来,由我一并做了?” “付老爷,我将这些让给您已是看在徐先生的面子上对您十二分的忍让了。”晏世凉说着,眉毛轻轻一挑,但脸上笑意不改,心想这个付老爷真是得寸进尺,看今日有徐盛天在场就自以为压人一等,要登天了。 晏世凉看了看付老爷,又看了眼徐盛天,他说:“徐先生,您看如何?” 徐盛天瞥了眼晏世凉说:“就这样吧。药材生意世凉来吧。” 说起药材,徐盛天忽然想起晏世凉的病来,他打量了一下晏世凉,目光停在人苍白的脸上,他说:“你病怎么样了?” “我很好。”晏世凉冷淡的回应了。 “我近年来学了些医理,不如我来给你瞧瞧。”徐盛天这么说,倒不是说他真能医好晏世凉,只是觉得气氛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