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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失踪到现在有两个多月,上城那边没有消息,警察也搜寻不到踪迹,唯一确定的是他没有离开怀县。 “所以他一次都没有跟你们联系过吗?”坐在单人沙发里的警察问我们,周雅珍捂着脸摇了摇头。 她放下手抬起头,一脸的泪,说话都带着苦楚,“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啊,李山他人都不见了怎么可能杀人,就算……”她忽然停住,犹豫半天才为难地说下去,“就算是因为赌债起了冲突,也不至于杀人啊,他哪有那个胆子。” 另一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警察开了口,语气很是不耐烦,“人证物证齐全,法律讲究的是证据,没有可不可能的事。” 据他们所说,打捞上来的不止江齐的尸体,还有一个装着李山证件的钱夹,就飘在湖边的蒲草里。 周雅珍止不住地哭起来,我揽住她的肩膀对警察说:“抱歉。”偏头时,我看见坐在一旁的哥哥,他面无表情,像是有一根线连着我们,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内心的慌乱。 “听说你和江齐有过节?”警察问我。 我礼貌地笑了一下回答:“是的,因为他以前欺负过我哥哥。” “你最后一次见江齐是什么时候?” 我想了想说:“我爸刚失踪的时候,江齐来家里要钱。” 警察听完转头问哥哥,“你呢?” 我看向哥哥,他的手在沙发上抓了一下,又倏地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