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器
r> 放眼望去,满屋都是克莉丝生活过的痕迹,空气中还能闻到她特有的信息素香气。 安德烈不敢再这个家里多呆一秒。他锁好门,什么都没带连夜去住了酒店。 思念和愧疚几乎要将他吞噬,伴随而来的是失眠症。睁眼等待天亮的时间里,他缩在被子里数次拨通克莉丝无人接听的电话,只为了听听她略懒散的电话留言。 “嗨,这里是克莉丝,如果我没有接电话,那多半是被生活压垮了。” Omega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挂断再拨通,上瘾般重复着。他不敢上网再看那些收藏的视频,但凡看到网友们悼念克莉丝的语句,他就两眼发黑呼x1困难;看到怀疑他将克莉丝推下山崖的Y谋论更是气血翻涌,索X断了网。 在酒店没住几天,他又为自己离家的事情后悔不已,对同克莉丝一起居住过的家思之如狂。被教练押送至心理医生处,躺在诊疗室假意就诊实则补眠后,安德烈拖着空荡荡的躯壳回到了他们的家。 他和克莉丝的家。 脚步顿住了,门口站着一个人。安德烈不敢确定这不是长期失眠带来的幻觉,那人耳垂的钻石耳钉却晃了他的眼。 “奥斯卡?你怎么在这?” 两个男人无言对峙,来者上下打量他半响,勉强扯出个笑来。“看来你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