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宴宾客
他动摇,更加兴奋,手中更用力地揉他的肚子。钟凝紧咬着一缕发丝拼命摇头,后xue口明显抖动起来,随着一记拍在白嫩臀瓣上的巴掌: “啪!” “啊——” 大量液体从肛门口喷出,玉势随之飞出老远,堪堪落在腰带处,被布料挡住,却再也滑不过去了。 空气中弥散开奇怪的气味,不好闻却也不臭,这几天钟凝每日都要被浣肠三次以上,食物则仅有那被强灌入腹的怪异流质,内里早已清洗干净。只是被围观如此狼狈的排泄,大大超越了他能接受的底线,钟凝心如死灰呆坐在狼藉中,还是几个侍从把他从床榻上搬下来,放进早已预备好的香汤中沐浴,另有几人手脚利索很快就清理干净了床铺和地面。 待到钟凝重新被摆上玉榻,重新绑上红绸,榻边yin具却又换了一波,钟凝失色问道:“不是说好……今日不再弄……” “今日且放过你,可是药却是不能不上的哦。” 傅言从侍从手中接过一只精致的漆雕小盒,里面装着桃花色散发着幽香的膏脂,又拿过羊毫笔蘸了香膏,在钟凝腿间会阴处仔细涂抹,熟悉的香味和涂在皮肤上隐隐发热的触感让钟凝清楚地知道这就是这几日每天折磨着他的春药,他忙挣扎着躲避,却忘了手脚均被绑着,挪动的范围都极其有限,又能躲到哪里去。 那支沾满膏脂的笔已经深深插进后xue,在里面轻轻捣弄起来,xue内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