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陈瑾棠吻他,像要把他嚼碎。
,让他忍耐,言语的挑逗,让他难受,一边给他绵长的折磨,一边赐下羞耻的快乐…… 哪怕是陈瑾棠要求他自慰,他也从未在自己手上释放,是陈瑾棠的眼神、他或严厉或倦怠的命令、他手上随意的动作,甚至是对他点点头,都是陈熠在性事上的枷锁与钥匙。 他被陈瑾棠完全捏在手上,因此才会万分恐惧地想要逃离。 “想见爸爸吗?”陈瑾棠旁观他的无措与情欲,冷静地发问。 “想。”陈熠不假思索地回答,又摇摇头,急促地去扯脖子上的项圈。 陈瑾棠摁住他的手,声线紧绷:“知道见到爸爸意味着什么吗?” “宝贝,你被爸爸抓住了。你逃不掉了。”陈瑾棠一字一句宣判,目光凌冽幽深,像一座不见天日的囚牢,要将他的猎物永远困在里面。 陈熠听不懂这么复杂的话,他双眼红得近乎妖冶,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诉说着他对陈瑾棠的心声:“我好爱他。” 爱到丧失理智,爱到可以原谅他做的一切,爱到不得不离开,因为再不离开就会注定万劫不复。 陈瑾棠的手此刻就放在他的喉咙上,他说这话的时候胸腔和心脏共鸣,喉结滚动,轻易得像在撒娇,他痴缠着跟随着陈瑾棠的目光,充满依赖和渴求,像是全然不知危险的来临。 被药物折磨得精神都崩溃的人显然不清楚,他这样一句话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