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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sE,支吾说:“没什么。” “我要看。”沈冬至出声,“给我看看,看看还是不是搓衣板。” “你都听到了,还问。”他不好意思。 沈冬至眼角带着笑,手扶着下巴说:“你敢问还不敢回答吗?你的耳朵老是红红的。” 见他不说话了,沈冬至又接着刚才的说。 “给我看看呀,看看你有没有白练。” 江舟骨节分明的手指拉起衣服的下摆,蓝白条纹的衬衣里面藏着块状结实,线路分明的腹肌。 “还行吧。”沈冬至瞥了一眼。 手机屏幕不大,但是出现在画面里的所有东西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沈冬至不往那一处看。 “你的黑头发长出来有多少了?”她问。 江舟拿起手机,对着自己的脸,画面被他的五官占满。 “大概有五厘米吧。”他说。 “真想薅一薅。”沈冬至看他。 江舟没听懂,问她:“好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真好看。”沈冬至对他笑笑。 她经常对江舟这样笑,因为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 第二天,她家教的学生家里晚上有事,便把时间调到了下午两点半补课,补完课出来已经差不多四点了。 县城不大,总会遇到以前认识的人。 沈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