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口头帮忙

“你闭上眼睛做什么？”

    岑少艾莫名其妙地重新睁开。

    “你不看着，准备随便乱m0吗？”

    “所以你是为了让我看得清楚？”她的语气充满不可置信。

    周知彦耸肩。

    “之前自己m0过吗？”他问。

    但在岑少艾开口之前，答案已经很明了。要是自己m0过，哪里还需要擎着小镜子对照。

    她不回答，周知彦只好换了个问题：“那……是有人m0过的吧？”

    略微迟疑了两秒，岑少艾缓慢地点点头。

    “还记得他的手如何动作的吗？”

    岑少艾听话地开始回想，目光却渐渐虚无，最后竟满眼都是茫然。

    “……不记得了。”

    “再好好想想？”

    “不要，”岑少艾的语气忽然变得很生y，“如果你这么不情愿让我ga0cHa0，你大可以转身直接走啊。”

    小姑娘的情绪可真是说来就来。周知彦叹气：“我是警察。”

    “我是成年人！”语调过高，近乎尖锐了。

    “好了好了，”周知彦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象征X地安抚，轻声细语，“我给你道歉可以吗？我们速战速决好吗，河边太凉，我不想你冻着。”

    忽然涌上来的气可不是那么好消，岑少艾故意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