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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紧绷,抓着他,往自己胯下按,仿若出鞘得利剑,锋芒毕露。他强行压下不适,勾住穆裴轩的脖子压下了,吐息缠绵guntang,问他:“爽不爽?” 穆裴轩狠狠插了几记,逼得段临舟蹙紧眉,喘笑出声,说:“小郡王,你cao得好凶。” 他说:“要被你弄死了。” 穆裴轩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恶狠狠地堵住他的嘴,说:“段临舟——”他声音沙哑,说,“你别说了!” 他不知撞着哪儿,段临舟身子一僵,xuerou抽搐着咬紧了怒张的yinjing,二人都喘了声,穆裴轩全往那处干,茎头饱满夯入湿热的rou道,香膏化开了,黏黏腻腻,如同出了水。 快感一气儿涌了出来,段临舟受不住,又抗拒这样夺人心神的爽利,下意识想躲,声音发颤:“等等……不要弄那儿,穆裴轩!” 穆裴轩自不会听他的,他是军营里长大的,以前虽没真刀真枪地干过,可听过许多,如今实践上一回,那些听过的荤话都成了最好的指导。 段临舟的失态模样太具有诱惑力了。 段临舟在穆裴轩面前从来游刃有余,如今赤条条地在他身下,被他干得抽搐,眼角飞红,浸上情,沾上欲,穆裴轩看得越发情热,信香之浓烈,若换了坤泽,只怕要双腿发软,直接就进入了情期。 段临舟的双腿再勾不住,打着抖地往下滑,屁股被撞红了,含着yinjing的xue眼也透着股子烂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