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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手,流水淌过他指节分明的手指,指尖交错着,浸了水,分外剔透秀丽。 穆裴轩脑子里浮现不自觉地浮现掬着浓精的指掌,白皙的手指,yin秽的精,拿帕子擦干净了都掩不住的麝香。 穆裴轩耳朵通红,眼神游移了一瞬,又飘回了段临舟的手上,鼻尖似乎又闻到了清冽的梅香。 极淡的一缕,逼急了,才不情不愿地泄出那么一星半点。分明是清淡的,矜贵的,化在舌尖,钻入鼻端,却激得人热血沸腾,如同跌入烈火中的油星子。 火登时就烧了起来。 那是段临舟的信香。 穆裴轩的眼神太露骨,段临舟搓着指缝,若有所觉,偏头看了过去。二人目光对了个正着,段临舟掌心里麻了麻,好像还吃力地握着guntang凶狠的东西,青涩莽撞地往他掌心里撞,气势汹汹的。 段临舟手指蜷了蜷,舌尖有点儿发烫,是被天乾含着吞吃的。这小子,说起荤话像个老手,吻起人来没章法,青涩又鲁莽,咬得他嘴唇舌头都疼了,反倒暴露了穆裴轩是当真没开过荤。 段临舟很是愉悦。 他净完了手,流光递上干净帕子,段临舟当着穆裴轩的面仔仔细细一根一根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流光瞧着他掌心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