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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暗中训练出了一支精锐骑兵,今时今日才露面,为的就是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营帐中人想起乌头岭上的败仗,神情都有几分凝重黯淡。 穆裴之道:“训练骑兵不易,叱罗王氏便是这些年有了一支骑兵,人数也不会多。” 周庭道:“侯爷所言正是,末将驰援之时,匆匆扫了眼,至多千人之众。若是正面交锋,不足为惧。” 穆裴之沉吟道:“此番是我思虑不周,没有料到孙青竟会早料到我们在乌头岭设伏,又着人牵制住了你,方致使伏击失败。” 几人开口道:“侯爷,此错不在你,是贼子狡猾——” 穆裴之抬手打断他,叹了口气,道:“本侯是主帅。” 一行人又商议了片刻,将领陆续退出营帐,穆裴之将周庭的半块虎符交予他,道:“周指挥使,徐英如何了?” 周庭双手接过那半块兵符,思及黎越,心中也是一痛,低声道:“徐英受了伤,已经着军医看过了,没有大碍,只是黎越——对他打击太大,有些消沉。” 穆裴之垂下眼,叹息道:“黎越之死,我心中也很是愧疚,不知回瑞州要如何和阿轩交代了。” 周庭抿紧嘴唇,道:“自从军起,边军所有将士就已经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 他忍住心中哀恸,沉声道:“大丈夫战死沙场,是死得其所。” 穆裴之看着周庭饱经风霜的坚毅面容,静了一会儿,道:“如今天气尚寒,我会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