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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想要,就给你们。” 段临誉说:“段临舟,你什么意思?!” 段临舟微微一笑,道:“香料铺子归你们,从此段家一分为二。” 六叔祖闻言面色大变,气得胡子都抖了抖,怒道:“你这是想自立门户?” 段临舟反问道:“六叔祖说得这叫什么话,段家祖上传下来的,也只那么一间香料铺子,至于我名下的商行,酒楼,镖局……哪一样不是自我才有,它们头上的段氏,是我段临舟的段。” 场上众人无不变了脸色,他们要的岂止是段家那几间香料铺子,再说,即便段临舟将香料铺子给了他们,这些年,段家香料铺子里的货,都是经他的手,由段氏商队自大江南北甚至海外番邦运来,也因此,段氏香料铺才能一跃独占瑞州香料行鳌头。 一旦段临舟甩手不干,段氏香料行必定伤筋动骨。 一时间段氏族人心思浮动,他们当中有人是被段临誉唆使来的,在意的,只有段临舟死后段氏的归属,可也不想段氏当真四分五裂。 段临誉冷笑道:“你打得好算盘,要没有段家,你段临舟能有今日?你名下那些东西哪一样不是拿着段氏的钱才有的?” “段临誉,看来你是当真忘了,”段临舟哂笑,道,“当日父亲并未让你我沾手那间香料铺子,父亲给了你我各一百两——就是你第一次输给我的那回,”他咬重了输给他那几个字,看着段临誉的脸色变得难看,慢慢道,“你输了我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