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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职,可这些年下来,任朝局如何诡谲,勇毅侯府依旧稳如磐石,足见不一般。” “勇毅侯现今既允许李承意去御前,想来是有了决断,不再明哲保身了。” 段临舟心想,李承意入局是好事,穆裴轩和他交情匪浅,有李承意在御前,便多了一层干系。 不知不觉间段临舟和穆裴轩已经在玉安待了半月,这半月本就是各方试探之期,倒也算平静。转眼已经是正月末了,今年天气无常,已经是冬末也未见回暖。这于段临舟而言,便有些难捱了,玉安临海,潮湿阴冷,比瑞州还冷些。他身子差,吹不得风,受不得冷,穆裴轩担心他,也推了许多应酬,只说是初来玉安水土不服,病了。 他一称病,小皇帝就赏了许多东西,还让太医院的人来亲自给他看诊,态度很是亲厚。 “真病了?”听闻他一病,李承意溜溜达达地也来了,他能和穆裴轩玩到一处,自也是偏好武道,所以被勇毅侯塞进了京营的三千营,在行宫里当差。李承意瞧着穆裴轩的面色,说:“当年你来梁都年纪还小几岁,也没这么娇弱——说病了,怎么也不像?” 穆裴轩是个天乾,身强体健,自也装不出羸弱的病态,要说病,李承意觑了穆裴轩身边的“周先生”一眼,这才像个体弱之人。 穆裴轩喝了口茶水,道:“饮食不习惯,算不得病?” 李承意撇撇嘴,道:“那可太算了,刚来玉安那会儿险些给我饿死,这玉安的厨子怎么做什么都甜津津的,吃个一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