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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自段临舟元宵一病后,二人就鲜有亲热,穆裴轩想了也不过捏捏段临舟的手指,将他当成了易碎的瓷人。如今离别在即,竟不再克制,肆意地侵占段临舟的口齿唇舌,段临舟被他吻得胸腔内心脏剧烈跳动,禁不住眷恋地摸着穆裴轩的发丝。 信香纠缠,清淡的红梅冷香如同在冬日的暖阳下倏然绽放,让二人目眩神迷,越发情难自控,呼吸也变得微微急促。 远处陆重刚想回禀已经交接完了药材和粮食,乍见风雨亭内吻得难分难舍的二人,愣了一下,再看亭外守着的几人都有些站不住的样子。 那几人俱是天乾,穆裴轩信香不加克制,中庸尚且不觉得,天乾闻着如此浓烈夹杂着侵略性的信香都有几分不适。 陆重还是头一遭看见段临舟如此儿女情长的模样,段临舟向来果断,有时冷静理智得绕是他是一个天乾,也有几分钦佩。 陆重揉了揉自己的鼻尖,转开了眼睛。 等二人分开时,段临舟脸颊已经一片潮红,嘴唇湿润发热,透着股子被人百般含吮过的红肿。 穆裴轩拇指蹭去他嘴角的湿迹,又想吻上去的时候,段临舟抵住了他的肩膀,无奈笑道:“该启程了。” 穆裴轩顿了顿,又低头在他嘴唇上印了一下,道:“好好养身子,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