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根东西抵相厮磨,穆裴轩掌心被汗水浸湿,兜着段临舟那东西的茎头,捉住了又松开,掌控欲不断膨胀,刺激得穆裴轩心跳不断变快,浑身肌rou绷紧,牢牢地将段临舟嵌在怀里。 段临舟四肢百骸都在天乾浓烈的信香和占有欲里击得软化,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明明没有被进入,可又好像每一寸皮rou都在被放肆地占有——这委实太过了,段临舟呜咽了声,想逃,细窄滑腻的腰逃出了天乾的掌心,不过堪堪爬了两步就被狠狠拽回,yinjing也被紧紧攥入了掌中。 穆裴轩喘息着咬住了薄薄的皮rou,“临舟……不许跑。” 他猛地挺身顶送了一记,用力地撞在中庸红透的会阴处,段临舟低叫了声,yinjing颤了颤,几乎射出来,却被一只guntang有力的手攥住了精孔。段临舟哆嗦着叫了声“郡王”,穆裴轩以指腹摩挲着湿润的茎头,说:“不能再射了,”他语气带了几分轻哄,又透着几分痴迷,道,“丢精伤身。” 此事岂是能忍的?段临舟又气又急,可旋即,他就被卷入新的情潮中。发泄不能,快感却愈发汹涌,段临舟汗津津的,被逼得攥紧穆裴轩坚硬结实的手臂咬了下去,那点儿疼痛于情欲中的天乾而言实在不足道,反而激得他粗喘出声,硬邦邦的茎物刑具一般,严厉地苛责着羸弱中庸的腿缝臀rou。 段临舟会见陆重时饮过几杯水,又用了一盅药,如今被情欲鞭挞着,yinjing硬得要命,小腹鼓胀,竟似要尿出来似的。段临舟大睁着湿透的眼睛,无力地去掰穆裴轩的手,哀声求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