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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笑了声。 流光叹道:“主子,您留在这阜州便留了,何必如此劳心劳力……” “你不明白,流光,”段临舟说,“于公且不论,于私,我和小郡王已经成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其实忙些对我来说是好事,”段临舟笑了笑,说,“你看,如果不是事情紧急,我还不知我纵马跑这么久还能活得好好的。” 流光咕哝道:“也不知是谁骨头疼得辗转难眠……” 段临舟一噎,又笑道:“可我不是没事吗?如此可见,阎王爷想收我,还远着呢。” 流光看了段临舟一眼,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周行前来禀报,道是赵内侍又遣人来了。段临舟一口将药喝了个干净,就将药盅递给了流光,说:“他又想要什么?” 周行神情古怪,自他家小郡王入城之后,兴许是因为侯爷染上了时疫,他不愿再登府衙门,老实了一段时间。可侯爷一去,小郡王又将城中之事都交给了段临舟,赵谦侯便坐不住了,今日要梁都的厨子,明日要能歌善舞的伶人。 段临舟想了想,竟也都由了他去。 周行说:“城中布料粗糙,他想请郡王妃为他送去蓉州的锦缎……” 周行都没脸将话说下去,段临舟神色从容,闻言眉梢一挑,他还未说完,流光先愤愤不平起来,“阜州偏远,城外正在交战,咱们上哪儿给他去弄蓉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