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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方垣不觉笑了笑。 徐英说:“垣哥儿,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别忘了我。” “我会帮你,”徐英道,“我也想帮你。” 方垣沉默了片刻,突然笑道:“好,那回了瑞州,就去找我爹提亲。” “……啊?”徐英呆了呆,脚下没停住,险些一头撞上杉木,他耳根一下子就红了,“什么?” 方垣低笑了声,说:“不想娶我?” 徐英嘟囔道:“想,怎么不想,我都想了这么多年了。” 他耳朵红了,脸也红了,规规矩矩地托着方垣的双腿,道:“等咱们回去,我就找媒人去你家提亲,不过,垣哥儿,可别让老师再考我学问了。” 方垣哼笑一声,道:“你是我爹亲自启蒙的学生,结果四书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读完,我爹怎么会不生气?” 徐英叹了口气,咕哝道:“我就不是读书的料。” 他们前脚刚踏进辕门,雨就下了起来,这一下就是两日,夜里电闪雷鸣,白日也昏暗,颇有些“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慑人之势。 这雨下起来没完没了,安阳城内的百姓也鲜见这样磅礴的春雨,加之城外声势浩大的平叛军,一时间都有几分不安。 金河内有船夫依水而居,就住在船上,以打渔摆渡为生,钱吉就是这样的一个船夫。 连日的大雨下将下来,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