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者只出境了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修长的指头牢牢把着须佐之男的下巴,有一根伸入并撬开唇齿,让高清镜头把他口中还未吞咽下去的jingye拍得极为细致。 有什么东西,好像在伊邪那羽脑子里轰然炸开了。 他很清楚那种感觉并非临时起意,反而更像是在血脉中沉眠已久的某种执念开闸泄洪,呼啸着流过心中旷野,势不可挡,将自己一直以来难以言喻的隐晦情感说了个痛快。他一直以来莫名执着的依恋和独占,在此刻仿佛都有了答案。 他看向身旁年长的哥哥。形貌和他一样酷似八岐大蛇的八俣天,此时也正把目光黏在他们母亲泪水迷离的眼睛上,喉头微动。 无比安静的屋子里,少年吞咽唾液的声音极为响亮。 感受到兄弟打量过来的目光,八俣天抬眼,和伊邪那羽直直对视。二人仿佛产生了某种共鸣,那是对禁忌所抱有的、相同的窥伺和觊觎。 他们同时看见——彼此一同袭自父亲的血红瞳孔中,翻涌着如出一辙的狂热与放肆。 ---------------------------- “你又要干什么?” 风吹起薄纱帘,露出窗外春意融融的明然景致。可那些花花草草,到底也比不过屋内玉体横陈的春光。 微弱的喘息被几句鸟鸣掩盖,光线被重帘阻隔,在视听都不鲜明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