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染出一块yin靡的痕迹,溅成他腿根的一点点精斑。 他又想来咬自己了——再次使劲推开对方俯下来的、赤裸的胸膛,须佐之男想起八岐利齿刺破皮肤的疼痛,就借着相斥的作用力想脱离开他身下的一片阴影。发觉Omega要跑,本性使然的Alpha又要制住他的腰,又要拉住他,情急之下便伸手勾住了睡裙上一根松垮的吊带。可没想到那吊带的质量并不过硬,拉拉扯扯间,脆弱的布条竟在两人之间“啪”地断掉了。 或许这种裙子也不是什么能反复利用的设计,总之,看着那截断掉的布料,两人俱是一愣。八岐大蛇最先回过味来,趁须佐之男还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时,扯住剩下的那一部分完整衣物把人拽到自己身下,将刚刚心里的不痛快都化作咬合力,狠狠冲着须佐之男已经完全暴露出来的肩膀狠狠啃了下去,不出意外地收获了须佐之男音调上挑的一句痛呼。 “可是我没办法啊——毕竟你是第一个,不觉得荣幸吗?”八岐好像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活烂”的事情,又恢复到几分钟前游刃有余的状态。就着再次顶到深处的动作舒爽地吐出一口热气,他把已经断裂的吊带撕下来扔到一边,一大块布料又连着被扯下,须佐之男半边腰胯已经露了出来。 “觉得不行,那麻烦将军大人多教教我。”他嘴里一面说着引人羞耻的话语,一面像孩子解开奖杯绶带一样把已经残破的裙子撩起,冰凉的手又抚上他的战利品光滑细嫩的皮rou。 尤物,简直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