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郁尧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
郁尧是在物理课上被接走的。 他一头雾水地跟着孙兴上了车,开出去一段路才被告知裴怀青回国了,让他去接机。 “他是不是有病?”郁尧憋了半天,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孙兴皮笑rou不笑地开着车,只说:“先生估计想你了。” “他绝对有病。”郁尧下结论,闷闷不乐地把书包摔在一边。 裴家是在港岛做船舶运输起家的,八十年代后开始在内地发展,只涉足房地产、影视、体育一类的行业,同时把手伸向海外,在国际能源产业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裴怀青这次就是为了一个超大型的海上风电项目,在欧洲总部待了三个多月。 郁尧难得的暑假都耗在那儿陪他,甚至没能回乐川看望mama和外婆。 满打满算,他和裴怀青分开还不到半个月。 他黑着脸来到T2航站楼的出口,怀里被迫抱了一束粉白的郁金香。 “孙叔,我不要这个,要送花你自己送,太奇怪了。”郁尧举着花说。 “小少爷,”孙兴把花推回他怀里,有些无奈地说:“项目出了点问题,先生心情很差,把他哄高兴了对我们大家都好。” “关我什么事。”郁尧不开心地小声说。 没等多久,裴怀青一行就走了出来。 他们人多势众,一路走来吸引了许多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