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论和量子理论
到村口的滨海公路招停了一辆班车,然後就坐车离开了海坡村。 完蛋了,被人骗了,我急忙跑回旅馆让老板打开那个年轻人的房间,果然房间里空空如也,什麽行李都没有。 那天,为自己的轻信,也为那二百块钱,我一直在自责自己,後来晚上在沙滩上漫步的时候,仰望着天上的明月,我不禁突然悲从中来,又想起了那抛弃我的情人,最後我决定借酒消愁,把自己幻灭在那无尽的痛苦之中。 後来我常常想,如果那天我没有去吃“阿丽烧烤”的话,或许我和那个奇怪的年轻人将永远都不再会有交集,自然,接下来的故事也就无从谈起。 走到沙滩上那家“阿丽烧烤”,我点了俩瓶冰啤酒和三条烤鱼,nV老板阿丽虽然人长的黑不溜秋的,但待客却很热情,以往每次我经过她摊位的时候,她都会亲热的叫着“帅哥”打招呼,不过阿丽的烤鱼实在不怎麽样,她那些身材纤细的鱼身上几乎没什麽r0U,咬一口,满嘴都是辣椒和孜然这些调料,才一条鱼下肚,我就被辣的伸着舌头直cH0U气,不过最後我还是一边猛灌冰啤酒,一边砸吧着嘴吃完了那三条鱼。 在把最後一滴啤酒倒进肚子里後,我满意的打了长长的一个嗝,大概是酒JiNg的作用,我又开始哀叹起世事的艰难和人生的变幻无常。对於我的不幸遭遇,阿丽很是同情,不时唏嘘着安慰几句,但今天根本容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