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夜晚（一个汤昭视角的过度章）

声响，连同含糊的呓语被丢在背后。

    水从头顶浇下来时他才平复了一点，火燎的焦灼感渐渐熄灭了，但没有完全消弭，残留的火星在等一个有风的g烈的日子，准备把他剩下的生活再次引燃。

    这种无力感很熟悉，如同小时候他被人在手臂上烙下编码。87，他觉得那个数字很丑，像条扭曲的蜈蚣在他手腕上爬。他无意识地m0了m0左肩后面的那块r0U，一块粉红的烫疤，被刀口的伤痕覆盖后不那么显眼了。

    从围墙走出来的第二天他就把编码处理掉了，方法很简单，用滚水隔着衣服浇上，烫伤后揭开布料能连皮一起撕下来。是孤儿院里常见的一种惩罚，那儿自发地形成了一套严密的等级制度，年龄大的孩子是主人，剩余的小孩被迫成为奴隶。主人之上还有主人，最终的命运都被掌握在那些看不见的买家手里。

    他握着胯下的yjIng撸了两把，掌心远不如nV人的口腔柔软。X器疲软了，晚风把yUwaNg吹灭了一半。在浴室里又站了一会儿，水冲在皮肤上很像他过去破碎的二十九年，关了水龙头，时间也戛然而止。他抓起来浴巾擦了擦，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自己，雾气蒙蒙的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Sh着头发掀开被子的时候，nV人还在睡。

    “往旁边躺躺。”他推了她一把，但nV人没理他，翻身彻彻底底把他的位置压在身下。

    他沉默地看了她两眼，弯身搂着对方的脖子像抱一只树獭一样把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