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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讨厌强制的流程,但我们别无选择。”

    霍泊琳陷入了纠结,“我……”

    哪怕现在他们相隔半米,都不足以闻到彼此的信息素,但她仍能感到两人的身T间强烈的引力。她想靠近他,与他长久地对视,在他有力的双臂间找到自己的位置。

    与她曾经偷偷m0m0的渴望不同,这种归属感是真实的。

    尤其是当他用“向导的语气”和她说话的时候——不是他们在礼堂或走廊擦肩而过时打招呼的声音,不是客气的寒暄——她知道他说的每个字都是对自己专属的安抚。

    对于哨兵而言,异于常人的五感无时无刻不在带来痛苦,即使那些意识的扰动能暂时被JiNg神疏导稳定,但灵魂的隐痛将永远存在,只是时间久了就变得可以忍受。

    一个有趣的悖论是,越是强大的哨兵也就越脆弱,如果他们无法找到同样强大的向导,最微弱的感官失衡也会经年累月地夺走他们的神智。

    他们会陷入疯狂,陷入病痛,年纪轻轻就孤独地Si去。

    但戴凡斯,这个莫名其妙和她结合的人,表现得就像真正属于她的向导一样,就像,他会成为阻止她被自己的天赋杀Si的那个人。

    她没有说话,就这样陷入自己的思绪里,直gg地盯了向导一分钟。

    似乎被她盯得有些不安,戴凡斯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表情难得地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