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捌伍
难会再受伤的。」 「往後我们一起住,你有空也教我武功。」 「好。」江槐琭刚答应就觉得背上有个温软的触感沾了下就离开,好像岑凛亲了他,他疑惑道:「你……」 「什麽?」岑凛装傻。 江槐琭也不知该怎麽问,心里有些好笑:「没什麽。」 岑凛低头开始搓洗自己的身子,江槐琭过了会儿才转身面向他,他两眼发直盯着江槐琭的x膛问:「你前面也练得好好,我能不能m0啊?」 江槐琭失笑:「先洗完再说,你那伤口不要泡水太久。」 「喔。」岑凛收回目光,乖乖的洗完出浴。 江槐琭用余光看岑凛绕到屏风後,心情复杂的轻吁气,方才不知耗了多少心力克制慾念,没想到洗个澡也这麽辛苦。他匆匆洗完澡,着衣後走近床边看到岑凛坐在床上r0u小腿肚,歛起目光低喃:「时候尚早,还来得及煎药。」 岑凛一听要喝药就劝说:「槐琭,你就别忙了吧。我也好困了,今天先服一颗药应付就行啦。」 江槐琭坚定道:「不好,我还是去煎药吧。」 「你也累了,一天不喝药不会怎样的。」 「两天了,昨天为了赶路也没喝。」 「两天没喝药也还好吧?」 江槐琭微蹙眉心,无奈而宠溺的笑回:「不行,我得照顾好你。你先歇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等江槐琭端着又烫又苦的药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