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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吓得几要昏死过去。 勾践温柔地抚上他的后颈,指腹在那一处盘桓感受夫差的颤栗,明明身子已经害怕得颤抖不止,眼神却还不饶人,勾践受用他的怒视,又想看些更有趣的,于是手上力气忽然加大,就见夫差的双眼顿时充盈雾气失了神,两道眉痛苦地皱起,他的呼吸声愈发急促,从脸颊到耳廓都飞上一片红,勾践抬起另一只手将夫差脸上的碎发拨至耳后,再顺势揉了揉他柔软的耳朵。 “咳……”夫差扶着桶沿又咳几声,将弄在嘴里的都吐出来,木桶似要被他的指甲扣出裂痕来,他又忽然抬手,重重打在勾践肚子上。 “吴王身体虚弱了很多,”话里究竟是怜惜还是嘲讽,夫差总归是无暇辨明了,勾践用手包裹住他气得发抖的拳头,刚才夫差那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不痛不痒,哪还有半点吴王的威风,他又是一脸怜爱地抚摸了一下夫差的手背,“孤不日将北上去彭城,吴王这般恐怕受不住舟车劳顿。” 夫差的双睫忽颤一下,顿首不发一语,不过是又用力打了一拳勾践。 “那是何人?”在一众车马中,文种看见越王扶着一人上了法驾,是这动作太过类似,还是那人的容貌太像一位本不该出现在这的人,总之他轻嘶了一口气,问道该不会是…… “嗯,就是你想的那人,”范蠡抬起手指碰了碰文种手背,小声道“当没看见就好,上车吧。” 夫差在越国和当年勾践在吴国并不一样,甚至被勾践这样养着如个闲人,比他当年做太子时还要轻松,而勾践虽终于复仇,但突然辽阔的疆土和壮大的国力让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