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泥潭的半只脚
br> 而当赌徒开始犹豫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深陷泥潭了,沉没成本的想法会让他们继续赌下去,就此收手只能是输。 她选择继续赌下去,但是她决定将骰子交给上帝,让祂来掷。 一个月后,她没有流产,那么就告诉布鲁斯,一切都如她之前的想法进行。 她想到了另一种情形,却不知道到时候该用谎言还是真意抚平他脸上的慌张。 告诉他实话吧,安娜对自己说,把自己原原本本的计划都告诉他。 我真是个疯子,她深深的叹息道,和布鲁斯一样。 安娜把刚刚用过的验孕棒有条不紊的放进自己的包里,接着下了楼。 在吃完早餐后,她拿了把雨伞出了门。 阿尔弗雷德看到了她的动静,问她出门的地点。 安娜说:“只是去看看托马斯和玛莎。” 她没有骗阿尔弗雷德,出门后就往墓地的方向走去。 伞沿落下的雨水打湿了她的裙子,原本鞋跟和地砖碰撞出的响亮声音在雨声的渲染下也悄不可闻。 走动着的脚步停下了,被雨淋着的墓碑上方也多出了一只撑着伞的手。 “嗨,mama,我又来见你了。” 安娜看到了墓前的鲜花,是白玫瑰和黄色郁金香,阿福的习惯,当然也是布鲁斯的习惯。 在大雨造成的噪声中,她还是没有必要地用低低的嗓音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