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3：丛林法则

的喘息。

    “这……”张董似乎想要辩解，但又想起了更重要的事，“不过他是方老板送来的，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必然是有事相求吧。”

    “是呀。”金总眼白翻了翻，却面露苦恼的样子，“似乎是公司快垮了，想求咱们施舍些合作好度过困境呢。”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大厦将倾，就算靠戏子出来讨生活，不过是蚍蜉撼大树咯。”徐总目光投向桌上的人，面色作出几丝怜悯，“而且姓方的倒台了，最高兴的应该是这孩子吧。毕竟他可是从小时候就被那家伙送去床上了。”

    “问你呢。”说时金总伸手按住程澄握着瓶子的手，用力地反复着动作，像是在试探什么，“你会高兴吗？”

    程澄吃痛紧皱着眉头，用手肘撑住桌面抵挡了些许推动的痛意。片刻一阵快感似乎从身体最深处袭来，又化作浑浊尽数涌出。他挺了挺腰臀，只觉浑身都软绵绵的，又汗涔涔的，像浸了水的抹布。

    “其实也不会太高兴呀。”他终于支撑不住地倒在桌上，歪了歪脑袋好似在思索，随即浅浅地笑了起来，娇软又有些委屈的声音里混着勾人的情欲，“毕竟……他有求于人，如果合作没谈拢的话，那就是我的表现让各位不满意了。”

    他在桌上，怎么看都像是被围剿的猎物，可金总却仿若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得逞时的快意，仿佛他森林里百发百中的猎手。

    他知道，他要开始捕猎了，猎物或许在他们其中，或许是他们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