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忱忱还是做了一次人
方,是为了给老头的新政做马前卒,到任后大刀阔斧改税制,差不多得得罪整个当地官场。他想让我去江南,是因为江南富庶,士绅豪族世代盘踞,在朝堂的势力根深蒂固,普通官员哪里动得了他们?更何况还有姑苏龚氏,世上有谁敢对首辅家下手?我是最合适的人,放眼朝堂上下,大约也只有我能办得了。” 这话说得虽狂,曲鹞却深信不疑,狗男人任X都是为了她,令她x中酸暖欢喜,又歉疚不忍,不忍看公爹失望为难。 “没其他法子了吗?父亲为了朝政公务日夜C劳,瞧着就心疼,我们做子nV的没说好好尽孝,还得丢下父母远行,唉……家里怕是要变冷清了。这事真的没别人能替他办吗?” “没有,要么等我娘再生个能g儿子给他使唤。” 说到母亲,龚忱更忧虑,愁眉不展对老婆抱怨: “你说爹娘都这把年纪了,还不服老,y要弄个娃出来g嘛。老娘近几日肚子已经显怀了,我们一走,这孩子生下来也不知道给谁带。” “这叫什么话嘛。” 曲鹞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婆婆美YAn娇nEnG,明明是个花季少妇的模样,怎么就“一把年纪”了,再说…… 她又想起那天在随珠苑,意外听到了一场令人面红耳赤的x1Ngsh1,公婆可会玩了,说不定孩子就是那时候种下的。 小N鹞脸蛋绯红,两眼怔怔的,脑子里都是蓝鹤妖娆甜腻的求饶声,和公爹凶巴巴的训斥。 “你叫,叫大声点,看看龚府有没有人敢忤逆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