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十五、请假
最後我们就只作了那麽一次,不为什麽,因为解雨臣T力不支,昏了过去。 果然我就说病人不适合剧烈运动!他偏不信邪! 後来我强迫他从公司早退回到家,我跟前顾後地侍候了他一晚上—当然,都是些递水擦汗这些清清白白的活儿。 今早,他神清气爽地对着穿衣镜打领带,气sE看起来已与平常无异。 他看向我,挑了挑眉,奇道:「你脸好红!」 我耸耸肩。 是吗?我倒没什麽感觉,只觉得室内的空调好似坏了,忽冷忽热的。 耳温计一凑便发出刺耳的哔哔声—38度9,惊人的高温。 解雨臣扬着眉,摇晃着手中的耳温计给我看。我微微一笑。 「我没事。」事实也是如此。我双手将他转了个向,推着他的肩,走向门口。 「你上班要迟到了。」他不是个律己甚严的人吗? 解雨臣顺着我的力道走了几步便定住了身子,我差点收势不住撞上他。 他转过头看我,脸上一片平然,慢条斯理地说: 「今天请假。」 啊?! 我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