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提起来,冷哼一声将其推到一边,比他还高的百夫长被他推得踉跄。

    紧接着是孙子羽、金葵……他把每个人都拉了起来,一个个地直视他们的脸,崇应彪的神情冷漠至极不为所动,看得每一个人都心虚无比。

    “我跟你们说过很多遍,自欺欺人的愚忠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这世上绝大多数事物你们耗尽性命也无法改变。”

    “不管你们的死有没有震动到殷寿,我都要被每一个金印之人cao,为他们解毒。”

    “既然你们的死不能更改任何结果,你们用死堆砌的所谓我的尊贵也不会有丝毫用处,因为我真正的力量是你们。”

    “你们死了,改变的不是我被cao的命运,只会削弱我的力量。”

    “你们说,是玩死一个有忠兵实权的北伯侯质子轻易,还是一个除了性欲容器身份之外毫无其他威慑力量的将士轻易?”

    西伯侯质子心腹似姬发赤子丹心,东伯侯质子心腹似姜文焕精明圆滑,南伯侯质子心腹似鄂顺鲁莽直率,可偏偏只有他北地伯侯质子的心腹,完全不似他。

    不如他恶毒,不如他狡猾,更不如他自私,他们更像苏全孝,愚蠢又忠心,怕他惧他又护他,他觉得此情此景滑稽得令人发笑,却更多的让他觉得可悲。

    这群蠢货,如此容易被人玩弄于掌心之中,他若真的死了,这群人又该如何?

    本来北地就贫苦偏僻不受重视,只怕会被第一个拿来当炮灰吧。殷寿说谁是他最爱的儿子的时候眼睛也不眨,自然杀掉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