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父慈子孝
br> 林建业扥着林景舟的衣领,将他从床上拽下来往房外拖。 林景舟被拽着手跌跌撞撞跟在林建业身后,嘴里不停哭喊:“爸爸……爸爸,我错了……对不起……放手……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出房间了……爸爸……” 客厅角落里放着一个大长箱子,那是前几天买的一米高落地大瓷花瓶的运送包装箱,箱子的内壁加装了海绵垫用于坚固。林建业掀开盖子,将林景舟塞进箱子里,随即合上箱子的盖子,并扣上了前面的搭扣。 狭长的箱子是密封的,林景舟惊恐地看着爸爸合上了盖子,视线里所有的光线全部消失,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林景舟发出呜呜的哭喊,箱子里可以活动的空间很小,他连翻身都做不到,只够他抬起小臂。林景舟拼命拍打上方,试图引起外面爸爸的注意。 “爸爸……不要把我关起来……爸爸……放我出去……”林景舟绝望地哭喊。 林建业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昏暗客厅里那个微弱晃动的箱子,隐约能听到沉闷的“咚咚”敲打声和微弱的喊叫。 压抑,黑暗,闷热,汗水打湿了林景舟的全身。急促的呼吸使箱子里的空气更加稀薄,但林景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双手用力往上推,腕关节被挤得发疼也无济于事,用脚踢踹,仍然纹丝不动。 害怕和不安笼罩他,越来越稀薄的空气也像巨石一样挤压着他的胸腔,每一次呼吸都像敲响死亡的丧钟。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