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愿和天下的男人都睡个遍,也不让你碰我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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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从冷宫里出来,从小到大受了宫人不少冷眼。 他想求父皇给他换个宫殿,可无论他怎么求父皇,始终比不上沈崇随口一句话来的有用,那时的沈崇不过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连他的脸都没记清,为什么同为皇子,沈崇就能高高在上地享受父皇的宠爱,他却只能在一边等着沈崇的施舍? 这样不公平,他幼时吃过的苦,沈崇一点没吃过,同样都是皇子,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沈崇和他对视了半晌,原本哀切的眼神渐渐地黯淡下去,沾了水雾的眼睫似一只断了翼的蝶,他微微抿了抿唇,别过头,艰涩道:“此事,确是我之过。”若当初他能早一点将那人从冷宫中接出来,那人也许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也就不会这样恨他,如今,在他心中自己与其说是他的兄长,倒不如说是一条他的狗来得恰当。 那人见他如此,轻笑了一声,奖赏地拍了拍沈崇的头,又似对豢养的宠物一般狎昵地抚了抚他下巴。他要沈崇后悔,他要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沈崇对他个废后所生的皇子摇尾乞怜,失去作为人的尊严,对他这个从前所有人都看不起的皇子摇尾乞怜。 他想到这里,眼波微微流转,眼神似淬了毒的银刃,眼睫微垂,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沈崇遍体鳞伤的伤口,笑道:“你被我穿了琵琶骨已成了废人,该留你一条贱命,可你被我害得声名狼藉,天下人都想你死,”说到这里,微微地顿了。轻轻地叹了口气,眼里满怀恶意,看向沈崇问道:“你废人一个,活着也没用处,就帮帮我,替我认了这些罪,好不好?” 他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神情里笃定了他会答应,于无声中将他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