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
> 我想了想好像也没事,干脆转身回去,不要自讨没趣。他又在我身后亦步亦趋地跟了几步。 “干嘛,学张合啊。” 我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心思仿佛被我戳破了,他脸上表情很精彩。 据说后半夜他又溜进张合的房间去,不知说了什么,反正后来张合就不怕他了。他仿佛很得意,半夜溜进我书房也堂而皇之。 “傅融,在等你。” 我的脸色僵硬,转身吹灭了灯。 “要不我把他叫过来。你走。” 他没说话,肯定是不依。两只手掐着我的腰,我背对着他,被他锁在怀里。 “你伤没好,不能乱动。” 都养了几天了,我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几个旧伤也是说忘就忘。眼下有佳人在侧的,谁顾得上什么新伤旧伤。我心怀侥幸,想拨开他在我腰上的手。 只是这个人不解风情,颇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品行。我干脆调过身来正对着他: “你都硬了,做。” 坐怀不乱归坐怀不乱,他裆下yingying的硌着我,我还是有感觉的。 “君子不趁人之危。” 君子归君子,脱我的亵裤是怕我扯到伤口才帮我的。不过张君子做起这等事倒是面不改色。 “真的要?” 他把我捞起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