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事
我气极反笑:“还是,不敢在我面前念顺!” 一道闪电把傅融错愕的神情照的清清楚楚。 “里八华再有本事,虎符都在我这里,怎么才能调动张合去这么一个明显的死局去送死?!” 我冷笑,浑身的血都凉透了:“除非张合不得不死。” 从暗处闪出一个黑影,站在我身前。我们之间,赫然多出一个人。 阿蝉探头对我说了几句,又将一封信递到我手里。 她带人仔细盘问了军中所剩的将士,每个人都明确说出是张合亲口说傅副官指示,情况无误。而绣衣楼计档也明确记录了傅融在我受伤昏迷当晚请假离开,一晚未归。 这封信里装着两张纸,字迹不同。信纸的其中一张是岐山特有的的一种生宣,可是写在上面的墨却是河内郡最常见的一类文墨。 我举起他们,故意展示给傅融看。可是手抖得不停,两张纸的声音格外刺耳。 “这上面什么董卓啊、起草、验收的话我看不明白。傅融,你自己来看。” 我不晓得我的声音是怎样的嘶哑难听,傅融的头几乎埋进胸膛里,不肯抬头看我。 “你不喜欢张合,从他进楼的第一天起你就不喜欢他。但是你没必要蠢到用这种方式让他去死。” 傅融鼓起勇气抬头看我,目光却有些涣散。 我看着他,满眼含泪。我想起这样含泪的眼睛,在榻前,在榻上,在雨夜里,在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