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瑶一天没吃饭,胃里全是越行之的。
可以付出一切,但是现在我没有mama了,柳念瑶想着。 越想越难过,却只敢小心翼翼地呜咽,怕惹越行之不高兴。 他被越行之扔到了床上,半个头露在床脚外,越行之,抓着他的腿抗在肩膀上,毫不留情地插进了红肿的rouxue里。 柳念瑶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mama垂下的脸,眼泪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她从来都不会看我一眼,直到她死。 我是吃掉她玫瑰的小羊,我是杀死她狐狸的猎人。 越行之压着柳念瑶做了一整晚,直到外面的天空泛起鱼肚白。 别墅建在山旁,透过窗户往外看去,是连绵不绝的山。即使是冬天,山上还是一片绿意,每当我看见山时,我就会忘了我客居他乡,柳念瑶这样想。 越行之打了个电话就有人上赶着排队来给mama收尸。 越行之在睡觉,柳念瑶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带走mama。他们走过的地毯上,还有他和越行之zuoai留下的精斑。 他知道他留不住mama的,可他也想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就像小王子或许没有被毒蛇咬死,可柳念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骗不了自己。 桌子上面还放着昨天送来的报纸,头版头条就是理事长携其爱妻出席会议的照片,柳念瑶不认识他们,却认识他们的人渣儿子江不渡。 想到这里,柳念瑶就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巨大的痛苦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困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