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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跑到更衣室气冲冲质问他的时候,就已经受伤了。久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疼到冒冷汗也是伤病导致的。 他下了飞机就去打封闭得是有多疼…… 商场那日,为了哄她开心而去打的野球赛…… 明明已经伤到必要做手术的地步,却还是跑长途高速送她回家…… 那晚她无数次拿起手机,想给庄泽发消息,想问他疼不疼,想叮嘱他好好治疗。 又猛然意识自己已经没有资格了。 毫无瓜葛,是她祈的愿。 两清,不也是她固执想要的吗。 周橘柚把手机揣回兜,NN家的门房外衔接了一个玻璃房,保暖用的。玻璃顶抬头就能看到火光乍现的烟花。 盛大。 却远不及跨年夜那晚的漂亮。 家里来了几个亲戚家的小孩儿,小小的几个娃娃拉着她小拇指晃啊晃,吵着她也要放烟花。周橘柚领着他们去仓库挑选,小P孩儿选了个最大的,蛮会挑的。 周橘柚抱着那箱礼花出来,轻放在院子里的雪地上。 爸爸这会儿开门出来,烟盒里抖了根烟,夹在两指之间。同样这只手,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捏着火机,送到周橘柚跟前。 掌心微微倾斜朝外,离周橘柚更近的,是烟。 烟嘴是金sE的,烟身是细长的黑sE。 庄泽常cH0U的寿百年。 周橘柚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