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五）愚蠢的人类

好吧？

    心深处的刺隐隐作痛，她想起季岚之前的冷淡，那是一种看不见希望的冷淡，一种无论她怎么努力也无动于衷的冷淡。

    “靖瑶？”

    季岚拉了一下她的胳膊，盯着她的脸，“走过了……呃，你的眼睛怎么……”

    “可能是湖水里有渣子吧。”

    严婧瑶赶紧擦了擦眼角，压下翻滚的情绪，避开季岚的视线，没让她碰自己，“我没事，走吧，你是在几楼来着？”

    “……五楼。”

    这个点几乎是空楼，一路都没碰到人，季岚拿钥匙开门，让严婧瑶进去。

    “你先把Sh衣服脱下来，我去给你打点水擦一擦，”她从储物柜翻出一件T恤和一条K子，摆到办公桌上，“这个你将就着换。”

    想去帮严婧瑶脱衣服，刚抬起手又y生生止住，“我去打水……”

    拿了折叠盆去走廊上的即热饮水机接水，严婧瑶在办公室里呆站了一会儿，却没有动，反而不自在地抓紧了Sh透的衣领。

    她背上的疤，很丑。

    一大片像盘踞的蜈蚣，她抖了一下，忽然拿起季岚给她替换的衣服往外走。

    季岚刚抬着水走到门口，严婧瑶开门出来，两人视线一下撞上。

    “婧瑶，你……”

    “我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