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闹剧一场

我下意识地松了手，反倒被威廉拉住。

    他说：“我开玩笑的。”

    “她还在看吗？”走出去一段距离后，威廉问。我侧着头瞥一眼，闷声算作回应。

    “好吧。”

    威廉突然道。他停下脚步，扭头掰过我的脸，低声对我说：“一会不要动，不要大呼小叫。”

    “你要做什么？”

    我与威廉对望一眼。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我顿时明白了他接下来打算做的事。

    我无话可说，毕竟是我告诉他——“必要的时候可以发生肢体接触”，因此我只能握紧背包肩带：“……你疯了。”

    我瞪着眼看他。但威廉依旧离我越来越近，我不能再躲，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但他没有吻我。

    他只是吻到了自己托着我脸的拇指，看上去很像在接吻似的。

    片刻后威廉抽身离开，眷恋与深情瞬间消失殆尽。他是个好演员，我却因此不上不下，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

    位于高层的公寓空荡荡的，除了必要的家具外几乎什么都没有，门一关上就很安静了。

    为了躲避威廉，我一回家就躲进了房间里。

    信息量太大，我在思考编程或者数学等更加复杂的问题时都不曾踟蹰过的大脑在此刻有些过载，以至于让我开始怀疑，如此随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