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是不是傻？

。」

    「你怎麽能确定？」

    「他就没缺席过，还特准时。」

    「是吗？行吧，那我同你一块儿去，只不过??」顾曦存皱眉，「见了他我能说些什麽啊？」话说到这儿，他心里头突然有些难过。

    想见一个人老见不着，即使是见了，也不知道能说些什麽。

    这麽想，顾曦存顿时间觉得自己卑微极了。垂下头，没再说话。

    萧傅申见状，大手压了一下顾曦存的头，「丧气什麽？」

    「打我g嘛？」顾曦存伸手抚上自己的头顶，嘀咕道：「不是心理谘商师吗？职业素养呢？怎麽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儿？」

    萧傅申不以为意，扯了左嘴角，「你又不是我的个案。」

    听到「个案」这词儿，顾曦存忽然想起了宋季辰放在办公桌旁的药罐。

    脑子里某条掉落的神经好像突然间接上线了。

    顾曦存以前一直以为宋季辰仅仅是因为鹿铭才认识的萧傅申。

    他怎麽就没想过??

    「宋季辰是你的个案？」

    宋家老宅位在偏僻郊区的半山腰上。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