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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禀报后,我们可以坐他下山,不用御剑。” 谢归忱沉默了一下,应道:“好。” 沈栖游说:“师兄,我困了。” 谢归忱:“你睡吧。” 沈栖游又道:“师兄,我想亲你。” 谢归忱在黑暗中看着沈栖游眉眼,低下头,犹豫着碰了碰他唇角。 沈栖游温声道:“师兄还是上次,亲得比较好。” 谢归忱疑惑道:“什么上次,我还亲过你吗?” 沈栖游没让他继续说话,亲亲腻腻与他唇齿交错,呼吸相融,他的眼睛睁着,一刻不停地盯向谢归忱。 果香与清浅酒意在口中弥漫,谢归忱好像在这条软舌间尝到了甜与涩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他的手搭在沈栖游只隔一层薄薄衣物的腰间,如玉触感透过体温弥散在掌心。 他的身体非常成熟,大腿修长,腰腹柔韧。 沈栖游待谁都亲近又平和,世家公子的端正与滴水不漏,唯独私底下留给谢归忱的,是毫无防备与全然信任的放松。好像叫着叫着师兄,便真的可以卸去少宗主的名号,像个家中小辈与兄长亲昵。 可他却也不将谢归忱当作兄长,他倾慕谢归忱多年,连亲吻都急切地将心底一团小火苗烧灼,以至于被反客为主吻得喘不过气,谢归忱压到身上也毫无觉察。 谢归忱与他的发丝缠绞在一起,乌泱泱铺满半张床榻,直到双腿被顶开,微微烫热物体顶在小腹,才意识到什么,湿润眼底露出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