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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他问道:“有事?” 姜怀陷害他之事不知为何草草了结,他本想再去戒律堂求个明白,却因那段时间正德长老布置事务而忙碌。此后留在白虹殿修炼,也少与姜怀碰面,也便一直搁置着,如今再见,姜怀不但没有收敛半分,反倒更是张扬许多。 沈栖游微微皱起眉头,这般可恶之人,为何还能留在乾相宗里。 想来想去,归结于都是谢归忱之过。 “无事,只是好端端路上见了你,觉得晦气。”自撕破了脸,姜怀便也不再装模作样,对他的恶意更是不加掩盖,“你最好识趣一些,别再与我师尊扯上关系。” 沈栖游如今修为比丹药堆了数年的姜怀更高,他不擅骂人,也在面对姜怀时少见的硬气:“我见谁,要做什么,不需要与你汇报,我二人同为亲传弟子,你不能教我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片刻,又认真补充道:“你欺凌弟子,从不修行,像你这样的人,便不该待在宗内浪费资源。” 姜怀横行惯了,宗内多年无人敢与他相呛,如今却是被沈栖游欺上了脸,神色一僵,抬声道:“你说什么?你敢与我这么讲话!” 他显然气急,手中聚了灵力,周遭弟子见二人剑拔弩张架势,犹豫着不敢上前。 沈栖游记得清楚,宗内禁止私斗,只仗着高于姜怀的修为施了定身术与噤声术,越身离去,留姜怀在原地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