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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而发笑。 “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想见被你害得如此惨状之人,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沈栖游:“她是传送出秘境便昏迷了吗?还是有说什么……” 管恒:“只清醒了一霎,什么也没来得及说便失去了意识,你是怕她讲出什么不该讲的,趁机灭口么?” 沈栖游摇头:“我只是担心师姐……” 管恒:“她有长老医治,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得知江葶苈已得诊治,沈栖游松了一口气,又问:“那陈师兄与其他人呢?” 管恒生出不耐烦:“你话怎的这样多?他们是生是死你不就是最清楚之人吗?乾相宗入秘境十三人,除去姜怀与司师兄,活下来的不就剩你二人么?” 他拔腿要走,沈栖游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何时才能调查清楚始末放我离去?” 管恒撇他一眼:“你便在此等待长老提审吧,别想再动什么歪脑筋。” 姜怀亦是附和道:“季师弟,做了什么承认便是了,你可知——乾相宗对待不老实弟子,亦是有不少精妙手段的,早些认了,也便能少吃些苦头。” 沈栖游不卑不亢,回道:“我没做之事,便绝不会认。” 姜怀笑了一声,转头随管恒一并离去。 沈栖游又被锁在屋内,那股燥热难当之感此时便更为明显,如烈火顺着经脉处一路灼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