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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的下巴,平视着她眸光迷离的双眼。 苏忆秋眨了一下眼,又用力眨了好几下,表示是的。 “不可以再乱叫了,知道吗?” 又眨了两次眼。 他取下了口塞,按摩着她僵硬的下颚,她一声不吭,轻轻舔掉了他手指上沾到的津液。 “这才乖。” 他对她微笑。 苏忆秋忘了自己是奉命淘气,故意被罚,她沉入了这种闯祸犯错又被主人训导原谅的情景里,大气也不敢喘,极尽卑微地用雾蒙蒙的双眸诉说着自己的感激和仰慕之情。 秦思学被她看得心跳都错乱了一拍,他可以在游戏中轻易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这几乎在挑战他的理智和意志力。 他站起来,在苏忆秋依恋的目送中走开又返回,把装满了牛奶的食盆放入笼子,再看着她乖乖地舔食补充水份。 他抚摸她的头发,揉捏她的耳朵,他要她做狗,她就专心致志地做一只小狗,一只毫不护食的小狗,随便他怎么撸怎么顺毛,都心无旁骛地伸出粉红小舌卷入她平日最常喝的牛奶,那因情欲而充血绽放的花唇又在不停地流出sao水儿,纯真和下贱两种气质总是能同时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慢慢喝完了,相比舔得干干净净的食盆,她的睫毛和额头下巴都沾上了乳白色的奶渍,她毕竟不是真的小狗,舌头没有长到能给自己洗脸,手脚又被捆住,只能顶着一张格外色情的小花脸求助地望向主人。 主人解开了她身上的拘束带,她的四肢也恢复了自由,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