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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地搂着他的脖子,从下巴吻起,柔软的双唇一触即放,蜻蜓点水般轻轻啄吻了数下,侧头闭眼,准确地压上他的唇,伸出小舌来描摹着他的唇形,一点点细细舔湿,再撬开他的唇缝,舌尖探入他的口中,加深这个吻。 她的吻技也已经非常好了,知道怎样是让他最喜欢的,她从他的口中卷走唾液,有意吞咽,像他的味道是什么琼浆玉露一般陶醉,吃得津津有味,他咬她的舌尖,她就发出小声的闷哼,搂紧他的肩膀,不闪不躲地伸着舌头,任他的牙齿折磨那条软rou。 终于他放开她时,苏忆秋的舌头又疼又麻,双腿间已是湿透了,她面红耳赤地伏在他的耳边,“主人。”她气喘吁吁地轻声说,“母狗想挨您的cao了。” 这天晚上,苏忆秋再次在心中腹诽做主人的都是恶趣味。 学长明明说过跟他在一起,哪怕喝醉了想要也有他在。结果回家后他非但没有满足她,反而用绸布捆好她的四肢将她绑在床上,既不肯打她,也不许她碰他,只用些初级的小物件撩拨她,逗弄她,把她吊得更加不上不下,任她怎么发sao和求饶也不肯多给一些,实是吝啬得要命,坏心眼到了极点,直到她呜咽着疲惫不堪地睡去,手也被绑在床头没放下来。 因为喝了啤酒,凌晨时苏忆秋被涨满了的膀胱叫醒。 她扯了扯手臂,仍是被捆得纹丝不动,充盈的膀胱迫切地需要去厕所放空,蒙蒙亮的天光从紧闭的窗帘侧面透出了一丝痕迹,让她猜想现在大约是四五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