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苦
后面一句,显然是跟程星灿讲的,她淡笑不语,沈母也才意识到他说的,懊恼地拍拍手掌:“瞧我瞎C心的。” 沈父接话:“你哪是瞎C心,是慌的吧。” “要你管,你不也一样。” 父母这边又争起来了,沈倬无语地摇头,提醒他们:“哎哎,刚刚是谁说注意场合来着?” 老两口突然不做声了,齐看向程星灿,面露尴尬,后者低下头,抿唇一笑:“没关系的。” 沈母绷紧的肩膀渐渐放松,点头附和:“那就先吃菜。” “嗯。” 由于这无伤大雅的一茬,包厢里之后的氛围缓和了些,四个人话依旧不多,但初见面的拘束感减淡了。 酒店门口分别,回去的路上,程星灿就问他:“你爸妈,g嘛看到我要紧张?” 要说紧张,不应该是她才对吗? 沈倬在开车,半真半假的口吻:“我就跟他们说,你脾气不好,气极了会把孩子打掉的,老两口生怕哪句话惹到你孙子就没了,当然得小心翼翼地呗。” 程星灿恼了:“沈倬!” 他这样说,置她于何地。 见她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