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电影

上床这档子事。

    他们默默吃完了前菜，赫敏与哈利有一点十分相似：他们都能尴尬得极具感染力。主菜刚上桌，悬在他们之间的话题存在感已经强烈到使金妮觉得面前的牛排都变成了酸的。

    “我们之间还要这样吗，赫敏？讲究什么狗屁社交礼仪？”她把餐巾团成一团，“‘我觉得你想睡我男朋友所以我们得谈谈’‘是，但如果你不介意我一个人在卧室里喊他名字我们之间不会有事的’，全文完。”

    赫敏半张着嘴足足盯了她五秒钟，金妮都以为她要拿手里的牛排刀捅自己了，但赫敏当啷一声丢下刀子，捂住脸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是那样，我们今天根本就不需要到这里来。”赫敏放下手，用她最冷静的口吻说，“这场对话发生的原因，我得告诉你，是因为那不是单向的。”

    这下轮到金妮哑口无言。赫敏总是对的，所以她努力回溯记忆，找出那些细节：奇怪的脸红，不必要的靠近和肢体接触，罗恩有时改变坐姿、回避她的目光。金妮再次抓起那团可怜的餐巾，将它展开撕成一条一条，同时几乎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赫敏当然是对的。

    “那并不……意味着什么。”金妮苍白无力地说，“我是说，嗯，我知道我长得很有吸引力——”

    赫敏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声，那不像是装出来的。

    “相信我，我再明白不过了。”她眼睛的棕色比金妮要深。一个信号，在金妮来得及捕捉之前就消逝了。